烨相

摆摆摆摆摆摆摆烂吧!

【国太】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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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搁哪就ooc了,如有不适请立即停止观看!


*以后也请多指教了!













一日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物哀”“幽玄”以及“空寂”,自古以来多为日本名师千年所追寻而不达的境界,“自然”则是为其最终目标,因此,大正、昭和以至于今日,关东一代的文人常常于冬日以雪作俳句、和歌,不尽其数,皆是追求这样的超脱。

 

然而,于我来说,对于这些无意义“诗情”忠心耿耿的人,竟妄想以雪温茶,以雪煮酒,以欣赏雪落杯中而渐消之姿而自居以“悠然”的人,就是一群白痴

 

“啊,我可不是白痴——”

 

“白痴,不要随便看别人的手册!”

 

我如是说着,瞪着太宰手中的茶杯。

 

为什么、不在暖气十足的茶室里饮茶呢?

 

“因为这样才会有“空寂”之态,对吧——冷到发抖的国木田君——”

 

“我才没有冷到发抖,你太夸张了——不要随便猜测别人心中所想啊混蛋!”

 

雪花,悠悠落入我之茶杯,亦落太宰之杯。然是非真正落入杯中而也未可知,或许尚未接触至水面,便已消融而汽化为轻烟,氤氲着逝去了呢?

 

以这样飘忽不定之物,竟争此而作唯美之风,好比妄图抓住飘渺的现在,又放任其逝之于斯。

 

简直是愚不可及

 

 


 

 

我一定是脑子被冻坏了,才会和太宰一起来喝所谓的”开年茶“。

 

恰逢是开年内的第一场大雪,偏又是在傍晚,我与太宰出了茶室,雪纷纷而落,才恍然而晓。

 

即使处于关东平原怀抱的边缘地带,寒冷却依然对于横滨悉心照顾,寒潮大概是年岁渐长,脾气一年一年地暴躁,总在这一小小港口内徘徊不去,却又不肯轻易消弭。

 

 



 

冷。

 

 



 

风,凛冽。帽子、围巾、大衣,凡是能保暖的衣物,我一件也没有。想着茶室里的余温尚可抵冬日的严寒,却未料到临雪而出一事,以至于苦涩却心中只得自食其味,为我之疏忽。

 

然话虽至此,心中愤愤而不可平。

 

 


 

那个该死的麻烦喷雾剂,为什么他会有围巾!

 

 


 

“啊,所谓‘硬汉’,大抵就是像国木田君这样的人了吧!在这样下雪的天气里,竟然一点也看不出冷的迹象呢——”

 

这个混蛋。

 

既然有围巾供之于取暖,就还麻烦把那张啰啰嗦嗦的嘴巴闭上吧!不要一边做出很关心的样子,一边把围巾围的紧紧的啊!

 

“白痴,我一点也不冷,如果你继续那样围围巾的话,建议直接找一根绳子把自己勒死好了,不要浪费了白白一条好围巾。”

 

“啊,国木田君这样关心的我自杀计划,我真的很开心呐!不过,在这样雪点纷纷的天气里,不和一位美丽的小姐殉情的话,未免也有些太可惜了吧——”

 

啊,竟然这个时候也想着殉情吗......

 

我说过,“妄图抓住飘渺的现在,又放任其逝之于斯”,

 

这个白痴。

 

 



 

理想不允许我杀人。

 

可是。

 

“国木田君,对不——”

 

有什么要说的话,还是留到黄泉比良坂再说吧。

 

脖子感觉就要断掉了。逐渐化掉的冰,又或者是我自己,嘶嘶的抽着气。

 

雪,然后化成冰,再变成水,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顺着我的后颈。

 

这个混蛋,既然有了围巾就要好好珍惜,就不要故意把雪块放进我的衣领里啊!

 

太宰这个家伙,很烦人,明明自己冷得要命,偏偏还要找死去招惹别人。

 

而现在,一脸得逞的笑容,又是太宰这个家伙做出给我看的“愧疚”。

 

真是烦人啊,只不过是想和那个家伙好好喝一杯茶罢了。

 

 

 


 

 

“喂,我说,国木田君——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从天而降的阴影往往是最致命的东西。

 

“蠢货!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围巾浪费器!

 

啊,又是一个好名字,不愧是我。

 

“国木田君很冷的吧!既然如此,围巾就分你一半好了!完全不用感谢什么的!”

 

“谁会感谢你啊混蛋!”

 

太宰拉拉扯扯地把围巾套在我的颈子上——当然了,另一半在他的颈子上。

 

呼吸的轻喘,脉搏细微的跳动,耳边的发丝,带着轻微血色的唇,呼出的乳白色的氤氲着的热气。头靠着头,很软,像社长的猫的耳朵。

 

我到底在想什么,这是太宰那个混蛋啊!

 

”放放放放放开我,太宰!“

 

雪,裹挟着风,扑面而来。

 

我情不自禁地缩起了脖子,把围巾往脸上蹭了蹭。

 

坏事。

 

我怎么会记得这围巾还有一半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

 

太宰的脸被迫朝我这边转来,鼻尖相蹭,痒,算上缩脖子减去的身高,两个人的现身高几乎是一模一样。

 

真真就是脸对脸,眼贴眼了。褐色的眼睛,以及略长的睫毛,在瞳孔中,我能看尽一个像白痴一样的自己。

 

我大概,是要死掉了吧。

 

“国木田君还真是害羞啊,像女孩子家一样呢。”

 

在这样尴尬的瞬间,太宰反而显得更加的镇定,就好像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那样。是因为习以为常,还是惯常的花招,又或者是别的?

 

不,或许这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像平常殉情未遂而一如平常吧。

 

还真是,不爽啊。我也是你平常中的某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吗。

 

嗯?太宰。

 

我的意思是,国木田君,你靠得太近了,我会害羞的。”

 

少有的正经,偏偏是在这样的下雪天。

 

 

 


 

 

“混蛋,不要随便扯围巾,这样的话一点暖气都会没有的!”

 

结果呢,总是这样,我和太宰,一人系着一半的围巾,拉扯着走在大街上。

 

庆幸不已,这样的天气里,大街上没有什么人的话,真的是太好了。

 

如果给别人看见的话,侦探社的连或许就要丢光了吧。

 

“我说了,太宰!不要想偷偷用雪块来冰我!衣服潮了的话你是要报销的混蛋!不要再扯围巾了,你那边已经厚厚的一层了吧!”

 

“欸,可是国木田君,围巾好像是我借给你的嘛——”

 

不行了,我要冻死掉了,或许这就是我终究无法成为名士的原因把,我终究无法领略雪的“空寂”。

 

何以称之为空寂?明明下雪的日子里,都是两个人一起度过呢。

 

简直愚蠢至极。


不过,两个人围围巾的话,还真是暖和啊。

 

 

 



 

我的意思是,太宰,如果你执意要这样扯围巾的话,积攒的暖气都会没有的。会感冒。”

 

“我的意思是,国木田君,你可以靠得离我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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