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相

摆摆摆摆摆摆摆烂吧!

【鹊桥仙|2:00|国太】我从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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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搁哪就ooc了,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观看!


*以后也请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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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夜店”。

 

歌舞升平的好地方。华丽,凌乱,肮脏。

 

光鲜亮丽的现在,不可告人的过往,不可理喻的秘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下,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痴傻的、异样的微笑,犹如飘飘乎直步入仙境,畅游快乐的海洋。

 

但是某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更何况其中一个还身披黑色的布料。

 

脸都丢尽了,黑色布料下的一世英名。

 

国木田独步是这样想的。然而在吧台的使者向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这一点“羞耻”的思想就可悲地荡然无存了。

 

“您好,二位是……”

 

穿戴整齐的使者脸上挂着开裂的笑容。

 

世界无奇不有,哈哈。

 

“两杯威士忌就行,给我一个靠角落的座位,不要有人来打扰。”

 

好熟练。

 

毕竟是见识得多了,使者立马麻利地就去配了酒。不过问,不打扰,不干预,这是作为服务性店铺最基本的守则。

 

黑色的麻布下,国木田独步也进行着开裂运动。

 

这个混蛋,以前总是去翘班,该不会是跑到这里来鬼混得吧!

 

说话语气这么熟练,好像是预知一般故意不穿正装,还能想到披布来遮蔽身份的注意。喂喂,太宰你这个混蛋!莫不是这一方面的老手吧!

 

怎么说,大概是有点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任务还是要解决的。

 

落座,各怀鬼胎,意味不明。

 

完美角度。

 

从这个角度来看,正好能够揽视目标的身影,此时那位倒霉的犯人正在坐在吧台前,和另一位漂亮的女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周围是跟着舞点扭动的人群。

 

汗,彩色的灯光,酒杯的碰撞,笑,哭,呕吐物气味的挥发。

 

“嗨嗨,国木田君,你太紧张了,这样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的——”

 

真是可怕啊,那样犀利的目光,简直要把人戳出一个洞来。太宰这样想着,憋着,咽回去,想笑。

 

对面搭档的怒视显得分外的无力,毕竟,五光十色之下,披着一块黑色的巨大的布在这里对坐着喝酒,实在是令人提不起要表现出害怕的念头。

 

太宰于是无所谓的放松下来,饶有兴趣地环视着四周,有摆弄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习惯,偶尔对着反光的玻璃杯壁清弹一下。

 

清脆。混合着酒里冰球与液体翻滚着的声音。

 

“喂太宰,任务,你打算怎么办?”

 

“等他进了房间,就直接解决掉好了吧,反正也不会消耗太多的时间,如果不是任务地点是在这种地方。大概侦探社绝不会派我们两个来解决这种小鱼小虾吧。”

 

“对对,国木田君,记得把那位女士留给我,我已经要迫不及待地准备英雄救美了——”

 

真是不要脸啊。

 

“不过,既然到了这种地方,国木田君还是要‘入乡随俗’比较好吧——手臂放松一点,也不需要把破布裹得那么紧——像个女孩子家家——”

 

或许在这种情况下,太宰治说的话是对的。

 

纸醉金迷的氛围看起来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糖纸包装,秉持着通俗犯人该有的警惕,“目标”很显然对国木田这一桌警惕起来,黑色的奇装异服反倒显得显眼而可疑。

 

归根到底,还是这个混蛋出的馊主意,那么,一切的错误的原因就全在他了。没错,就是这样。混蛋的话是混账的话,信了的人必定也会变成混账。

 

不断瞥向的,越来越频繁的目光,狡诈,疑惑,警惕,防备。

 

“哎呀,在这种情况下,伟大的国木田调查员会怎么做呢——目标大概也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吧,如果不采取挽救的措施,那么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任务完成,侦探社社员被曝光成双出没在夜店场所吧——”

 

轻飘飘,风轻云淡。

 

然而仔细想来,即使是偏僻的小道,大概率也不应该出现“黑色的旧布”这样大件障碍物,而混杂着夜色,如果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有人在这条小道上动了手脚。

 

轻车熟路地就坐则更加显得可疑。隐蔽的角落常常被许多人轻眯,在先前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事先的预订,以他和太宰的速度根本轮不上去做那个座位。

 

黑色的遮蔽物,故意挑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角落落座,确保观察对方又充裕的视线,也就是说,对方也有充裕的回望视线。夜店,晚上,秘密任务,喝酒,笑。

 

国木田独步觉得自己入坑了。心甘情愿,垂直越入。

 

总之说来,这个匪夷所思的任务即使真的是有社长本人亲口的御令,恐怕也少不了太宰治这个混蛋的暗中作祟。

 

一切都是已经布局完好,包括那个已经起了疑心的犯人,即使他是目标之一。

 

那么这样说来,自己实际上已经处于完全意义上的被动地位。既然已经错失了先发制人的时机,那就只有后起而上这条路可以走了。

 

“国木田君——该怎么办呢——目标正在盯着你看——想想办法吧——如果不采取措施——打草必得惊蛇——美丽的小姐——还在等着我殉情——”

 

压低嗓子、拉长音调的样子,像个白痴、混蛋。

 

如果隐蔽性足够强,不,没有如果,这个家伙的话,应该早就已经把这一点考虑在内了吧。那么,关于地点,大概也是有意为之。

 

知道这些,明白这些,事情就陡然变得简单而好办了。

 

“我说,国木田君,你有在听我说话了吗——我说——”

 

威士忌并不太好喝,烟熏之下混杂着某种涩与苦。差评,这一定是单宁加多了的原因,下次还是换一家店喝酒比较好。

 

太宰治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家的搭档连着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又夺过无辜的搭档的杯子一饮而尽,冰球在杯子里放出拼拼哐哐的细碎的声响,把通过杯壁折射而来的光切割成各色的柱,散射出不同的形状,破碎,扭曲,迎面而来的搭档的脸。

 

既然已经喝了酒,亲吻这种事情,还是要等到把酒咽下去在做比较好吧。

 

微微泛着苦意,卷起无边的涩,殿后的是姗姗来迟的醇香,然后才轮到液体无规则地顺着齿缝间流进喉咙,热剌剌,像尚未凝固的岩浆,流到喉间是刺痛,灌进胃里是热气腾腾的虹。

 

由此看来,国木田调查员很没有经验,没有章法,不经逻辑。

 

大概,肯定是个雏。

 

不过,冲动过头的当事人之一突然对身上的黑布产生浓浓的依恋感,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包裹住。

 

倒是因为这样的插曲,倒霉的犯人可耻地放下了戒心,眼神中带了一点不屑,向这里看了最后一眼。

 

确实是最后一眼。

 

大概侦探社的任务总是完成得很出色,功绩足以吸引人的眼光,以至于大家都自动忽视了犯人被抓住时鼻青脸肿、甚至眼球几乎被人为打到破裂的惨象。

 

 

 

***

 

 

 

犯人事件的第二天。本来应该是平常的一天,没什么出众,大概什么也不会发生。

 

本来而言,确实也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不是谷崎神神秘秘地在午休时间找上国木田的话。

 

“国木田先生,太宰先生,呃——您还是要小心一点啊——”

 

一听到某个混蛋的名字,国木田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夜店风波过去后,两人很识趣地对当晚的那件事只字未提,不不,或许只是国木田独步很识趣地对当晚的事件只字未提,因为太宰混球看起来已经憋笑要憋出内伤了。

 

“为什么这么说,谷崎?”

 

“就是昨天晚上,我和直美,呃,在夜店里偶然看见了,太宰先生。

 

不妙啊。

 

“呃,所以不知道太宰先生对面那位客人是谁,不过,就全身裹黑布的衣着来说,呃,大概是不能见得人的身份吧……”

 

“你不会看错吧,谷崎……会不会不是太宰呢……”

 

真是奇特啊,竟然在太宰治不在的情况下,调查员国木田手中的钢笔也隐隐显现出要断裂的架势,人类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

 

“不,不会的!虽然直美一直在拉扯我,但是方圆几公里之内喜欢在手臂上缠绷带的大概只有太宰先生了吧!而且,虽然坐在对面的人裹着黑布,但是我能看见喉结——然后他们还……还——”

 

够了,这就够了。

 

谷崎润一郎说不下去了,国木田独步听不下去了。

 

“所以,太宰先生当时,在那个地方,和一个男人,当众——”

 

“好的,谷崎,我知道了,我会和太宰处理好这件事的——”

 

咬牙切齿啊,这难道就是对搭档的无私奉献的关心和迷途指引啊,这就是前辈伟大的搭档友谊!谷崎简直要感动得落泪了!

 

“那么,谷崎,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和直美在晚上去夜店!”

 

哎呀,这也是能说的吗。

 

 

 

***

 

 

 

不久后的某次侦探社聚会。

 

 

 

酒杯碰撞,气氛意外的热闹,喝酒的时候,划拳的游戏从来都不会缺席。

 

“I Never——”

 

我从没来没有做过——

 

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呢?

 

如果恰好有人做过,那么由这个恰好做过相同的事情的倒霉鬼罚酒一杯,如果无人做过,那么就由先提出来的人自罚一杯。

 

谷崎,啊,毕竟是学生,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两眼迷离,结果心里又翻涌起曾经在敦的入社测试企划前夜上被太宰治浅整了一下的情景。

 

太宰治表示自己还能在干两大杯,酒精翻涌之间毫无醉意。

 

看着自己的悲惨模样,怒从心起,又委屈吧啦,我谷崎润一郎今天必定血洗前耻!

 

结果酒精上头的谷崎挣扎地凑到同样作为被整对象之一的国木田独步的耳边,用着人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同样喝的七荤八素的国木田大声地说着悄悄话:

 

“国木田先生,我今日必定舍生取义!——”

 

看看,文采四溢的话语,大概也只有酒精的熏陶下才能说出来吧。

 

谷崎润一郎努力睁大涣散的双眼,表现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面朝太宰治,大声地宣布:

 

我从来没有当众和男人接过吻!”

 

醉意朦胧之中,谷崎润一郎模糊而惊恐地看见,坐在自己旁边的,自己无比信任的,同样被整惨的国木田调查员,和坐在对面的太宰治,同时给自己灌了一杯满上的威士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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